3月31日,由大益文學院和中國作家網聯合主辦的“新青年·新勢力”中國青年作家峰會在京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成員、書記處書記吳義勤出席開幕式并講話,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邱華棟,魯迅文學院常務副院長徐可,大益文學院院長陳鵬,老舍文學院專業(yè)作家寧肯,《小說選刊》副主編、評論家顧建平,以及艾諾依、崔君、范墩子、格桑拉姆、李司平、林培源、龐羽、宋阿曼、王蘇辛、魏思孝、小珂、余靜如、鄭在歡共13位青年作家參加峰會。開幕式由中國作家網總編輯陳濤主持……[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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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的先鋒性應該具備以下特點:鮮明的語言特色、不為故事而故事的寫作態(tài)度、試圖抓住時代的野心和抱負、寓言性、更細致的“在場”……總之,寫作者必須是有反叛勇氣的,不必討好任何人。要敢于“不走尋常路”……[詳細]
作家的使命感就是創(chuàng)作出優(yōu)秀的作品,這是每一個真正的寫作者最大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使命。對一個優(yōu)秀的寫作者而言,現實永遠是第一位的,他必將也必須從現實中汲取創(chuàng)作的養(yǎng)分。我認為不管在什么時代,衡量一個好作家最重要的標志是他是否真誠,是否真誠地對待世界、社會與他人……[詳細]
未知,解答,力量。再多一個詞就是溫度。如果要解釋一下,“未知”就是多元化的存在,也是創(chuàng)造一些新鮮感;“解答”就是我的作品會給生活一個支點,每個故事都是謎面和謎底的組合,有的是多個謎面環(huán)環(huán)相扣,讀者在求解的過程中,發(fā)現故事的答案,也會獲得自己的答案……[詳細]
中學開始閱讀文學作品,研究生一年級在實習辦公室的臺式機上敲出第一篇小說,崔君的文學起步比起同齡人要晚很多。但這并未影響她持續(xù)發(fā)力。從北師大文學創(chuàng)作專業(yè)畢業(yè)后,崔君進入魯迅文學院工作。同年,小說《金剛》出版。從魯西南的小村莊出發(fā),崔君成功把自己的文學半徑延伸到北京,并用短短兩年時間完成文學生涯的第一次集結……[詳細]
我出生在渭北一個偏遠落后的縣區(qū)。那里到處是溝壑,少有河水,溝里到處都是柿子樹和一望無垠的荒草。我家就住在溝邊,我的童年就是在門前的溝里度過的,除了和伙伴們放火、捉迷藏、逮鳥等活動以外,我將大多數的時間都消磨在了柿子樹或者桐樹的樹杈上……[詳細]
文學永遠不可能只關心文學本身。在融媒體時代和“大文科”發(fā)展前景下,文學不應該秉持傳統(tǒng)的自我定義,而應該用更開放、更多樣化的思維和方法積極尋求和新媒體以及其他學科的交流與融合,并且在這個過程中,進一步強化和突出文學獨有的魅力……[詳細]
2019年12月,第十屆“茅臺杯”《小說選刊》年度新人獎授予云南“95后”青年作家李司平,他當時還是云南文山學院信息科學學院的一名學生,獲獎作品《豬嗷嗷叫》是他的小說處女作。寫小說之前,李司平已經寫了大量的散文和詩歌。他熱愛寫作,多年如一日,一直在堅持寫作,而且還是手寫……[詳細]
小說是林培源的烏托邦,真實和虛構纏繞、生長,形成一個存在于現實之外的世界。盡管兩者姿態(tài)和色彩不同,近作《神童與錄音機》(2019)、《小鎮(zhèn)生活指南》(2020)卻都發(fā)軔于同一個“原型故鄉(xiāng)”,林培源曾經朝夕相處的、偏愛的、為之“迷狂”的潮汕……[詳細]
文字就是我的凱爾經,而所有熱愛文字、熱愛文學的人,都有自己的凱爾經。所謂的“90后寫作”、“青春寫作”等等,主要是還沒能成熟,眼光還不夠長遠?!段岜玖忌啤肺覍懥耸畮兹f字,最后成果只有兩萬多字,我那年都是在咖啡館跨年的。其實我很喜歡那些時光……[詳細]
寫《西皮流水》的時候,我以為我真的愛上了京劇,但其實是愛那個人物,可能小說寫完了興趣又轉移了。挺有意思的,小說作者想要寫一個行當,尤其是陌生的,一定得下足了功夫才不外行。我聽音樂會、去跳舞,做這些事我很開心,我希望開心的事情直接、純粹,不是所有事情都要為寫作這一件事服務,但事實上,日常體驗中凡有感覺,以后可能還是會寫進小說……[詳細]
我生活中挺老派的,喜歡聽老歌,又比較嚴肅,特別不喜歡開玩笑,很不像很多人想象中的“新青年”。因為恰好年紀不大,被稱為新青年,很榮幸。我心目中的“新青年”,更像一個實干家,他們關注弱勢群體,具備理解一個復雜事實的能力,高調但不張揚,愿意參與一切走在前沿的、正在變化中的事情……[詳細]
怎么可能寫盡呢,生活在繼續(xù),鄉(xiāng)村里的人物也有著各自的生活軌跡。打個比方,在寫作者的眼里,你面對的生活就是一片莊稼,我這農民可以一茬一茬去收割,直到我寫不動了為止。我今年在寫的長篇,是關于一個鄉(xiāng)村青年進入城市,個體城市化進程的事情……[詳細]
“同代人”是一種力量,即便性格閉塞如卡夫卡、伍爾夫等作家,也有屬于他們的同代人的圈子,他們在同代人的支持與幫助下獲得了生存與寫作的力量。這是一個無可爭議的事實,不僅是文學,其他行業(yè)也如此,同代人聚在一起,像越來越大的光球,照耀著這個世界。但是,如你所說,在精神層面我可以去跟任何人當“同代人”,因為思想是不分時間、不分國界的,我也有時覺得跟柏拉圖是同代人呢……[詳細]
余靜如
“她是一個極富上進心、不斷自我加壓的人?!边@是余靜如在復旦寫作班的畢業(yè)作品導師王宏圖對她的評價。余靜如對待自己的畢業(yè)作品極其嚴格,且不斷挑戰(zhàn)自己,期間經歷多次打磨、推敲,甚至幾次推倒重來,重新擬定大綱和故事結構,連導師也稱那段時間沒完沒了的修改“幾乎要被她搞瘋了”……[詳細]
2017年,鄭在歡關于故鄉(xiāng)的小說集《駐馬店傷心故事集》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寫出了故鄉(xiāng)人用生命活出來的故事。生于草莽,他似乎總有一股勁兒,總有常規(guī)之外的生命力;看起來戲謔不羈,但他又帶著一種極為深刻敏銳的視角與溫潤柔軟的觀照……[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