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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如何是好》:貼地而行的寫作
2014年我寫完長篇《活著之上》,感覺頭腦被掏空了。
2023-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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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沉黃海歷史 講述滄桑巨變
我是一個農家子弟,小時候過著“開門見山”的生活,然而從36歲那年開始,我的生活卻變成了“臨窗見海”。
2023-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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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玨方:一匹馬的眼淚
對于我這年齡的作家來說,眼中常含淚水似乎是難堪之事。
2023-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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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寫美麗、無用、頹廢
最近買了一只萬花筒,總喜歡拿著它就看很久,家里的場景很普通,但是通過萬花筒的不斷重復和反射就會變得異常美麗,如果這時候放點迷幻的電子樂,再讓萬花筒平移或者旋轉,就會擁有一段律動的影像。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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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表達的欲望之河與上岸
我常常說,寫作之于我,就是蹲在生活的墻角旮旯,冷眼旁觀著自己和周圍的一切。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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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人道悲懷中的物性思索
20世紀90年代,張煒在出版長篇小說《九月寓言》的時候,用他的一篇題為《融入野地》的散文放在書的后面作為代跋。
202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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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童言之后——芽倆小說初讀
幾行文字讀下來,發(fā)現(xiàn)芽倆是一位不重敘事技巧的寫作者。
202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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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表達的欲望之河與上岸
我常常說,寫作之于我,就是蹲在生活的墻角旮旯,冷眼旁觀著自己和周圍的一切。
202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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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法權:英雄總是不同凡響
英雄總是不同凡響,可英雄也是普通人。
2023-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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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未:尋找打開時間的密鑰
《鐘表做的女人》這篇小說發(fā)表在《微型小說月報》2022年第8期,距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2023-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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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詩人主體化寫作的可能
人類中心論者,認為人是世界的主人,是世界的主體,在自然中處于主體地位。
2023-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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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史觀下的歷史小說創(chuàng)作
作家、編劇馬伯庸 在進行歷史小說創(chuàng)作時,我一直在思考一個根本問題:我們應該以怎樣的視角去看待歷史?盡管歷史小說屬于虛構的文藝作品,但作為小說底層邏輯的歷史觀,必須要足夠精準、透徹、合乎常理,才能讓作品立得住腳。
2023-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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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睿:一條溫暖的道路
我小時候生活在庫布齊邊緣的小鎮(zhèn)上,與沙漠為伴。
2023-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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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愛蓮說》:愛蓮女士的夢魘
湊巧得很,近幾年寫下的幾個中篇小說,都聚攏在那些衰老或者即將衰老的母親周圍,說不清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2023-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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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燕:母親河之光,照亮了我的文學之路
我出生在遼西的一個小山村里,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民,直到49歲那年離開土地,去一個有高樓的地方討生活。
2023-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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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穩(wěn):我的長篇小說觀
進入21世紀以來,我完成了七部長篇小說的寫作,它們分別是“藏地三部曲”——《水乳大地》《悲憫大地》《大地雅歌》,文化抗戰(zhàn)題材的作品兩部——《吾血吾土》和《重慶之眼》,滇越鐵路題材的作品《碧色寨》和以脫貧攻堅為大背景的現(xiàn)實題材作品《太陽轉身》。
2023-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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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淀上》:塑造“新農人”形象
對一個領域或一方土地反復耕耘,作家才能對生活的土壤有一個深層次理解。
2023-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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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和安沙》:恐怕便是一生
《小魚和安沙》,雖然是個小說,其實我更多是把它當成電影來寫的。
2023-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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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氣象 文學情懷
第十一屆茅盾文學獎日前揭曉,楊志軍《雪山大地》、喬葉《寶水》、劉亮程《本巴》、孫甘露《千里江山圖》、東西《回響》5部長篇小說獲獎。
2023-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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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的叢林,或戰(zhàn)場上的詩學
錯綜復雜的局勢、瞬息萬變的戰(zhàn)況、生死不定的命運、極端的情感和經驗、高度凝練的交流語言、個人命運和家國情懷相互滲透、生的欲望和死的決心相互糾結……這是我們普通人對戰(zhàn)場的印象——有些概念化,因為那是遠離我們日常生活經驗的,更是靠日常生活經驗難以填充的想象,甚至可以說,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是悖于我們日常的情感體驗和思維能力的——可也正是這樣不一般的生命體驗,充滿了詩歌審美的所有元素:語言的密度、情感的濃度,內在的張力、多重的含義,矛盾與沖突、原創(chuàng)性與獨特性。
2023-0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