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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創作:“集體懷舊”還是面對當下?

    http://www.donkey-robot.com 2013年05月27日11:30 來源:深圳特區報

      近日,文化媒體紛紛刊登或轉載一線作家創作上“集體懷舊”的新聞。中國一些著名作家創作趨向“集體懷舊”,這的確是需要關注的文壇現象。

      日前出版的今年第三期《收獲》發表了蘇童的最新長篇《黃雀記》。這部小說最引人注目之處就是,蘇童又回歸了多年前的“香椿樹街系列”,寫起了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故事。韓少功和梁曉聲在上月分別推出了新長篇《日夜書》和《返程年代》,寫的都是他們差不多近30年前就開始涉足的“知青題材”。廣獲贊譽的金宇澄的《繁花》,雖采取遠近兩條線并進的敘事結構,但遠的故事發生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近的也要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至于作家夏商的《東岸紀事》、葉兆言的《一號命令》等新作,全部寫的是幾十年前的往事。

      這些作家的作品中,最新的情節大都止步于1990年代,基本上都是從記憶中尋找創作素材,寫的都是一些往事,是懷舊的內容。

      作家回望過去,集體懷舊,是文學創作上的巧合,還是文學趣味的表達,抑或創作規律使然?有文化評論認為,中國的這些一線作家,雖然生活在當下,享受著現代生活的各種便利,面對著現代生活的各種困擾,但這段生活在他們的作品中被集體抹去了,作家們似乎仍然沉寂在描寫自己年輕時代的狂喜之中。

      從創作來看,作家的寫作需要生活的積累,需要經驗,需要記憶,這些生活積淀和生活記憶,構成了他的豐富的生活的礦藏,深厚的文學創作的源泉。作家在創作中,喚起對自我生活體驗積累的自覺,再出于這種自覺而進行反思,而試圖表達,從而激發起強烈的文學創作的沖動,在這樣一個靈魂探索的過程里,思想的內涵和美學的品位逐漸萌芽、摸索、發展而成型。所以,作家寫什么、怎樣寫、為什么寫,是表達著他的文學的自由、文學的趣味和文學精神的追求的,也是由其精神創造力決定的。

      所以,作家們寫“懷舊”的題材,固然是他們的文學趣味、文學觀念、文學價值的追求和創作能力的反映,而且,這樣的回憶性的、懷舊性的作品,也會有小眾讀者,但是,要喚起普遍廣泛的共鳴,恐怕就很困難了。作家如果說“我的作品就是寫給那些喜歡懷舊的讀者的”,那么,這樣的文學又怎能體現出“時代的精神,也是反映社會的鏡子”這樣的作用呢?

      對這些作家寫出的“懷舊文學”,很多讀者是失望的,“現在的讀小說的人,尤其是那些年輕的讀者,全部是生活在當下的,他們很希望從那些新長篇之中看到當下生活的影子,看到著名作家對于現實生活的態度和思索。”

      這可見,文學讀者更關注的是他們所生活的這個外在的大千世界,希望從文學中看到反映普通人生活的悲歡離合、酸甜苦辣,以及作家們對當下焦點事件的感觸和看法。文學如果缺少這些內容,就不免使人覺得缺少“在場精神”,與大眾生活、與社會現實,有著距離和隔閡,而且很難反映時代精神,觸動當下讀者的心靈,當然也很難出現為時代和大眾所期許的文學作品,而這樣的文學,將很快被人遺忘。

      曾有一些文學批評者、讀者,批評當下的一些作家,缺乏思想的鋒芒,關注現實的氣概和進行社會思考的銳利,而這則正是當下文學最明顯的軟肋。

      這不禁又讓人想到鐵凝論述當下文學的責任和作家的使命的幾句話:“中國處在這么大的變革當中,中國作家可寫的東西太多了。我覺得中國作家應該拿出不平凡的作品,應該不斷地拿出不平凡的作品。我捫心自問,作為一個寫作者,個人的寫作配得上這個偉大時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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