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茜茜:石榴花語訴說文學青春 ——魔幻現實主義長篇小說《石榴花開》出版后記
長篇小說 《石榴花開》 禹茜茜著 天津人民出版社
寫長篇小說,是作家的夢想。它足夠承載一個造夢者的思想。
2012年至2013年,完成了人生第一部36萬字長篇小說《花人靈相》;緊接著完成第二部10萬字長篇小說《絕不上當》。正是在創作初期這兩部長篇小說和不間斷的短篇作品創作的積淀,我的寫作能力有了質的飛躍。
2016年,在第一次孕期,我開始寫長篇小說《橘人》,是我的首部魔幻現實主義長篇小說。破天荒的,一只蝙蝠飛入我家。2017年產假期間,我完成初稿,2020年《橘人》出版。2021年10月,《橘人》獲得首屆安徽省優秀著作權登記作品遴選活動文學類二等獎。這一年,我有幸加入了中國作家協會,成為創作道路上的分水嶺。
《石榴花開》是我在2020年第二次孕期開始構思的我的第四部長篇小說,也是第二部魔幻現實主義長篇小說。一只蝙蝠又飛入我的家中。2021年產假期間,我完成初稿。從構思大綱、創作完成第五稿長篇小說,到交付出版社時,石榴花已開了三次,人生又走過了三年。
我感嘆生命的輪回和神奇。《橘人》《石榴花開》是“水果超人”系列魔幻現實主義長篇小說。蝙蝠好像是傳遞“福來”喜訊的使者。家人將它們放飛了。孕育作品何嘗不像孕育人生一樣?我相信作品是有生命力的,誕生之后,它會有脫胎于母體的自身命運。
出版一部長篇小說不是易事。感謝兩位作家對本書作推薦語,將推薦語分享在這里:
作家別出心裁地運用魔幻現實主義手法書寫當下主旋律題材,神樹故事的延伸也使鄉村振興的主題有了一種歷史的縱深感。魔幻現實主義的技巧,加上民間戲曲與情感之間的元素,抵達的是作者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詩意人生的追求。
——俞勝
90后青年作家禹茜茜常年扎根皖西老區,受魔幻現實主義影響,長篇小說《石榴花開》的創作,有了自我標識性符號的意義和價值。尤其可貴的是,其運用現代藝術手法,向新時代現實題材進軍,極具探索意義。
——陳斌先
2020年,我開始寫《石榴花開》的大綱。我采訪過一些身殘志堅的女孩。她們的樂觀、堅強、勇敢深深打動了我。石榴人是有著一定的現實原型的。2020年12月,六安市文聯通知長篇小說《石榴花開》入選“六安市文藝精品創作扶持培育工程”。我很高興,也很榮幸。為了能夠盡快將作品出版,我在產假期間開始寫這部長篇小說。
《石榴花開》延續了《橘人》的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兩部作品的主人公都是水果超人。他們是平凡的人,因為某種際遇而成為“橘子人”“石榴人”。結局是開放性的。這為后續作品埋下伏筆。
2021年上半年,《石榴花開》的初稿完成。此后,書稿經過了三輪修改。2022年年底,開始第四輪修改。2023年上半年,完成了第五稿修改。作品以石榴為意象,融入了農耕文化保護、非遺傳承創新、環境保護、鄉村振興等主題。
長篇小說是一幅宏大的油畫,越改越有底色和亮色。我的創作速度是不快不慢型的。修改、打磨作品是創作修養,保持極度的耐心、靜心、匠心。
寫長篇小說需要大量的積累,還需要時間條件、身體條件、環境條件等。因此我每寫一部長篇小說都要間隔幾年時間。這期間的短篇作品,是必要的積累。經歷豐富,才有長篇小說的厚重、寬廣。
寫長篇小說是作者對大腦的集中調度。大腦裝有很多“營養劑”“武器”,作者才能調度各類人物、情節、語言。所以要想寫出一部優秀的長篇小說,作者要收集和感悟大量“資源”,平時要有意識地讓外部的方方面面沖擊心靈、武裝頭腦。
我的創作體裁是廣泛的,文學類有詩歌、散文、報告文學、小小說、短篇小說、中篇小說、長篇小說,劇作類有微電影劇本、電影劇本、小品劇本、情景劇劇本、廣播劇劇本、電視宣傳片劇本等。
這些長中短篇創作成為一種磨礪、一種集成,在我創作同一類題材作品時,就可以創作多種形式多種體裁的作品,深化作品內涵。而今,隨著寫作的深入,為精于創作,必然要放棄一些體裁,向專業發展。不論是什么創作樣式,創作者都是“講故事的人”。未來我還會堅持講故事,書寫“有靈魂的人”。
2022年10月,長篇小說《石榴花開》亦有幸入選了六安市第三批宣傳文化領域青年英才作品扶持項目。感謝六安市委宣傳部、六安市文聯、金寨縣文化旅游體育局對這部長篇小說創作、出版的支持。
扎根大別山紅色革命老區不覺近六載,是人生中無窮盡的寶藏。愿每個追夢路上的女孩,都能像石榴人一樣找到自己異乎常人的能量,用自己的花語綻放青春,堅守初心,脫胎換骨,德厚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