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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燈盞”:發現與呵護文學萌芽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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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源:中國作家網 | 陳濤 黃梵 等  2023年05月22日07:46
    關鍵詞:《燈盞》 原創

    《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書影

     

    2023年5月,《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并在當當網、京東同步上線。本書所收錄的均為入選中國作家網2022年度“本周之星”欄目的原創作品,延續往年體裁分類,分為散文(20篇)、詩歌(17組)、小說(12篇),包括49位作者,總計35萬字。值此“燈盞”書系的第5本出版之際,我們與大家分享《人民文學》副主編、中國作家網原總編輯陳濤為本書所寫序言,也邀請到詩人、小說家黃梵圍繞收錄于本書的“本周之星”作品來談一談對基層創作的觀察。同時,部分入選作者和往年“本周之星”也將圍繞“燈盞”書系回顧創作,展望未來。

    ——編 者

    文集序言

    攜手走進文學的春天

    □陳 濤

    “燈盞”書系自2018年出版至今已有五年。如果將它比作一個孩子,從最初的呱呱落地、咿呀學語到蹣跚學步,再到現在的飛快奔跑、茁壯成長,雖不敢說多么俊慧,但我們待它是用情盡心的。當然,這也離不開來自方方面面的誠摯關注以及呵護支持的目光。

    《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是“燈盞”書系的第5本。這5年,“燈盞”書系一直在變化。顏色從米黃色、青灰色、淺藍色、淡綠色再到今年的深紫色,開本從大到小再到大,冊數從最初的上下兩本到如今的厚重一本,這些變化見證了我們所走過的路,見證了我們的摸索與實踐,更見證了一批批作家在文學之路上的奮力跋涉與辛勤耕耘。

    有變也有常,人世間許多事物如此,文學亦然。我們的文學也就是在常與變的交織中默默前行、熠熠生輝。回望這5年,我們對原創平臺的支持沒有變,我們對原創平臺上作家會員的熱情沒有變,我們對這個可以讓全國廣大作家和文學愛好者充分交流、交往、展示、成長的平臺的悉心打造和努力維護沒有變。中國作家網之所以如此重視原創平臺,既是工作所需,更是因為它建立起我們與廣大作家,尤其是基層作家的血肉關聯。

    在基層,文學的大地廣博厚實,文學的土壤肥沃純凈,散發著無窮無盡的蓬勃生機。在基層,廣大作家對文學的癡迷、熱愛、堅守和奉獻,令人敬佩和感動。中國作協一直都很關注基層作家,不僅關注創作,也關心生活,并為此成立專門部門加強與廣大基層作家的聯系。新春伊始,中國作協啟動了“作家活動周”,這是中國作協歷史上的第一次。我們邀請了來自全國各行各業的36位基層與邊地的作家代表,請他們“回家”看看。對作家們而言,這是一段豐富的文學之旅,是一股強勁的文學動力,也是一次難忘的文學記憶。一位作家代表在活動結束時的留言說出了許多人的心聲,他說:“文學讓我在這個春天開啟了一次特別的旅行。有一種溫暖的東西,它們像美好的事物,在我的身體里盛開春天的芬芳。”

    寫作是孤獨者的事業,需要長期的堅持。“寒蔥河像個棄婦,被孤零零地遺落在東北邊境線上。”陳華在小說《寒蔥河》開頭的話令我印象深刻,有時一部好小說的氣質從開頭就奠定了。這部小說獲得了中國作家網2022年度“文學之星”一等獎。作品中的寒蔥河是孤寂的、無人問津的,它被冷落,甚至被無視,這會讓我想到在全國各地有那么多未被發現、未被珍視的文學人才,他們懷揣對文學的赤子之心,正用一個個文字表達著對文學的虔誠與熱情。作品中的寒蔥河也是喧囂的,那里有許許多多人用青春熱血匯聚而成的火熱生活,這些不就是活躍于我們原創平臺上的廣大作家與文學愛好者所書寫和呈現的嗎?

    中國作家網從2018年改版,并對投稿系統進行升級改造以來,原創平臺的注冊會員數量持續增長。其中,2022年平臺新增原創注冊用戶1萬6千余人,所收到的投稿達12萬余件。正是大家的這種熱情與支持,讓我們的工作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這些年,我們充實了編輯隊伍,開設了“本周之星”欄目,還舉辦了小說與散文征文大賽,這些舉措收獲了大家的認可,也有效地推動了作品的質量提升。

    為了讓更多刊發于原創平臺上的優秀作品得以廣泛傳播,我們打通了互聯網與傳統文學期刊之間的交流渠道,我們與《詩選刊》《天津文學》《散文選刊》等刊物進行了深度的合作,通過專欄的方式讓網絡上的作品落在紙上,我們與《北京文學》《長江文藝》《思南文學選刊》《大益文學》等刊物共同找尋那些未被充分重視的寫作者,我們還與《廣西文學》《詩歌月刊》《星星》《揚子江詩刊》《詩選刊》等詩歌類刊物聯合發掘有潛質的優秀詩人,我們所做的這些只為實現優質文學資源的共用共享。

    2022年,中國作家網負責原創平臺的編輯團隊從幾十萬篇稿件中挑選出49位作家的作品進入“本周之星”欄目,進而將它們納入這本作品集中。在這些作品當中,除去前面提到的《寒蔥河》,還有許多作品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譬如散文類有曹潔《耳窯:河流生長的耳朵》、葉青才《臨水而居》、釋一塵《從長安出發·甘南行記》、錢金利《蟲子的憂傷》、李汀《蟲兒飛》、劉玉紅《花花鳥兒綠翅膀》、蔣康政《慢慢灌漿的生活》、陳偉芳《指尖上的紅》等,詩歌類有惠永臣《大地是鋪展開來的唐卡》(組詩節選)、阿未《詩十首》、嘎代才讓《宗角祿康》(外一首)、陳登《鹽湖筆記》、弋吾《月光的疼痛》(組詩)等,小說類有盧仁強《柿子樹下》、路嘉《糖》、許起《拍甲魚》以及《群島》刊物推送的《阿黑離家以后》等。其中,盧仁強、陳偉芳都是多次入選,路嘉、陳登則是接近“00后”的寫作者。他們與我未能提及的寫作者們一起,以一種集體的面貌呈現出了2022年度原創平臺文學圖景的葳蕤與繁茂。

    仔細翻看一本本“燈盞”書系中的作品,有成績、有收獲,同時也有弱項、有不足。一方面,我們欣喜于變化與提升;另一方面,我們也會直面固有的挑戰與難題。5年來,我們已經培育了一處足以互相鼓勵、激勵并且彼此溫暖的文學園地,來自全國各地的文學人在這里訴說創作的喜悅與坎坷,共享文學所帶來的快樂與榮光。回望時光,總覺得短暫又飛快,而展望未來,則又充滿了期冀與夢想。我們已共同走過5年,我們肯定還將會迎來下一個5年,以及未來的許多個5年。此刻,就讓我們彼此鼓勵,攜手并肩,繼續堅定地行走在文學的春天里。

     

    文集印象

    照見個體寫作的多樣性

    □黃 梵

    “燈盞”書系從基層遴選作家,這么做不只讓題材、經驗豐富起來,也讓寫作和寫作者不被固定人群所壟斷。雖然永存的是古今中外作家追逐的寫作奧秘,但不同的寫作入口提供了接近它的不同路徑,作者的職業和所受教育(公共教育、自我教育)的多樣性,恰好有應對錯綜復雜的當代生活的回旋余地。想一想書中49位作者的作品,竟來自幾十萬件作品的角逐,哪怕規則不一定完美,但這依然為基層寫作者提供了一條通道與路徑。

    我因視自己的首要身份為詩人,且為數期“本周之星”欄目推薦的詩歌作品作過點評,就先談一談《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中的詩歌。置于詩歌頭條的惠永臣,其甘肅鎮原的籍貫令我一震。我6歲時曾在鎮原待過一年,初中因探望父母,又去鎮原待過一個暑假,曾見山羊從光禿禿的坡頂猛沖下來,正如惠永臣寫黑公牛:“從坡頂沖下,魯莽的力量/讓失控的草皮,有一塊落在了他的身旁/他依然未動”(《愕然》)。牧人的無動于衷與動物的撒野,足以令旁觀者愕然。我想是鎮原的山和石頭,讓他理解了西部的所有山和石頭,它們的體量和一動不動不只讓人渺小,也讓西部變得神圣,令詩人產生獻祭沖動,“途中,遇到什么/什么就是神靈”(《西行》)。阿未的詩可以讓人看出東北與西部的不同。環境不具有把個性磨成樸實的蠻力,于是,個性讓環境染上了人生的神秘,“而水/恰如我終將無跡可尋的人生……”(《空杯》)“關于大雪留白之處,到底該填上/誰的名字……”(《大雪留白之處該填上誰的名字》)。嘎代才讓的詩里居然隱著讓人驚異的現代性,他時常讓自己從獻祭的沖動中游離出來,“所有聲響構成不成調的音符,被傳唱/只有我,一陣恍惚”(《宗角祿康》)“請對不公作出贊美,對勇氣說不/我想我不會接受,但身心已不屬于自己”(《暴雨將至》)。陳登因為修古漢語,把文言的緊湊帶入白話。既然詩歌是住在語言里的體裁,我自然愿意看到個體帶給語言的多樣性。可是通讀下來,有語言標識度的詩人并不多。水準之上的語言同質是語言人格化不夠的體現,是思維向經典歸順的結果。同質還體現在語言之外的獻祭或自我圣化意識等。我想,“燈盞”書系的初衷是設想語言和思維會帶來不同社會層面的氣息,我以為這是可以努力的方向。

    置于書首的散文,就題材看,明顯比詩歌豐富,語言和形式也給人多樣的印象。重新發現過去是輯中不少散文的共識,從葉青才對西溪消失的感慨、劉玉紅對祖母與喜鵲“沖突”的描述、陳偉芳對母親執著指甲花的浪漫回想、李汀對過去蟲兒的重新“追蹤”到釋一塵對麥積山、炳靈寺歷史的經驗化梳理,真正激勵作者們的是將自己的評述化入看似客觀的場景描述,以看似不動聲色的靜觀達成對某一價值觀或情感的稱頌。這些散文最突出的風格是動人,但動人寄予作品的作用并非一成不變。散文說一道萬,是要用印象充分見證作者想稱頌的價值觀或情感,要是見證的印象不充分,動人就無所傍依,歌唱就給人空泛感,印象越扎實深入,歌唱就越令人服膺。

    置于書尾的小說,前三篇都在迫近死亡問題。陳華的《寒蔥河》把死亡作為倫理補償,托老天把它賜給“我爹”的對手拉古叔,來平衡“我爹”被拉古叔奪走水蓮的弱勢。徐琦瑤的《阿黑離家以后》由李靜靜的阿黑狗失蹤引出奶奶的離世,就主人情感而言,失蹤同樣是死亡一種,正是死亡揭示出李靜靜令人吃驚的深情。盧仁強的《柿子樹下》中,老人追求人生終了的“好死”:擁有好棺材,于是一次次享受躺進打制的棺材,憤怒的子女把她帶離停棺的家,不料一場大火燒毀了家和棺材,她沒有死于大火,卻于大火降臨前的傍晚離世。似乎趕在棺材燒毀前離世,是老天給予她的補償。路嘉的《糖》似乎是對幸福的暗中解構,馮天偉因婚姻“幸福”而忙碌和委曲求全,其中的孤獨感已油然而生。許起的《拍甲魚》講阿二一次捉甲魚的“壯行”,阿二已和二鳳定親,二鳳與菱花相好,菱花又暗戀阿二,這讓菱花的內心陷入兩難境地。后兩篇的問題意識不如前三篇凸顯,《糖》中的人物對短篇而言稍嫌雜蕪,更像嵌在小說中的日常生活。寫小說像做鑒定師,永遠得甄別何為紙上真實與生活事實。

    讀完全書,我愿意把“燈盞”書系理解為:發現與呵護文學萌芽的一種激情,哪怕作品尚有瑕疵,對所有入選的作者而言,這是文學界投來的一張信任票,是對作者文學未來的信任與期待。

    (作者系詩人、小說家,中國作家網“本周之星”欄目特邀點評人)

     

    回顧創作  展望未來

    文學是一條不急不緩的小河

    □陳 華

    (2022年第32期“本周之星”,小說《寒蔥河》入選《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寒蔥河》創作于2011年。這個數據來自近期翻看郵箱的往來記錄。或許是更早,因為一篇小說從構思到初稿需要時間,從初稿到終稿需要更長的時間,從終稿到鼓起勇氣研究往何處投稿還需要時間。

    小說背景是一個叫作安陽的林業小鎮。某個黃昏,我看見幾輛卡車滿載著拳頭粗的木頭飛馳而過,心里一緊:這么細的樹都采伐了?不是封山育林了嗎?其實,國家的政策都是好的,但是落實到地方有時會有些走樣,常有人靠著關系私自進山采幾車木頭換零花錢。

    因為那個黃昏,那幾車拳頭粗的木頭給我的心痛,我就想雖然手中小筆笨拙,但是記錄真實的歷史,探問人類心魂的迷茫,是一個寫作者的使命。于是就有了《寒蔥河》。

    寒蔥河是當地一個林場的名字。我開始走進深山,探訪林業老工人。隨著耄耋老人的回憶,我仿佛看見了一個富饒的東北原始森林,看到了森林里老一輩林業工人在那片原始的等待開發的土地上揮灑他們的青春,書寫著他們的愛恨。當青春耗盡的時候,林子也被采空了。而他們的青春年華像那些永遠消逝了的大樹一樣,留在了那片光禿禿的山林里。

    我一直努力做一個有良知的書寫者。感謝中國作家網這個平臺,給予了很多基層作家發聲的機會,不然《寒蔥河》會孤寂地落滿歲月的塵埃。《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在今天新媒體主導的時代出版,多像山谷峭壁上的白蘭花,一縷微風吹過,綻放了。

    喧囂與熱鬧永遠都是暫時的,而文學則會像一條不急不緩的小河亙古不變,永恒地流淌。《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這艘文學小舟,將承載著作者的夢想、讀者的希冀,穿過歷史的長河,為熱愛書寫的人提供一個機會,也為讀者豐盈一段午后時光。

     

    “燈盞”的溫度

    □葉青才

    (2022年第27期“本周之星”,散文《臨水而居》入選《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我是去年7月被推薦為2022年第27期“本周之星”,并獲年度“文學之星”二等獎的。作為一名基層寫作者,雖然零零星星在各地報刊發表過一些作品,但是像中國作家網這樣熱心扶持文學創作者、竭力提供展示機會的平臺,實在難得。

    中國作家網的編輯老師認真對待每一篇原創來稿,選稿嚴謹、發稿公正,尤其是“本周之星”欄目的作品。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投稿量極大,僅去年就收稿12萬多件,遴選任務之重、編發工作之冗非常人可以想象。基層作者得此之幸,欲擲筆者重拾文學之夢,欲發表者可登創作平臺,同平臺協作的紙媒相繼推送上乘之作,多少在泥濘小路上艱辛跋涉的文學愛好者皆是欣欣以感佩、耿耿而銘心。

    借《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出版之機,我想再次表達的是,文學創作遵循“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一句空”的原則,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寫作者如果沒有下沉的潛力、沒有恒久的耐力、沒有精神的動力、沒有師友的引力,終將如浮云過影,留不下什么痕跡。當下可寫的題材豐富多彩,關鍵是立足在哪個層面,用什么樣的眼光去發現和審視,用什么樣的思維去過濾和萃取。有責任感的寫作者何嘗不是一只燈盞?他自帶的光和溫暖將溫暖更多的心靈。泰戈爾說:“人類保護了愛情與信仰之燈,這燈是任何颶風也吹不滅的”,同時“謝謝火焰給你光明,但是不要忘了那執燈的人,他是堅忍地站在黑暗當中呢”。

     

    在不斷“解剖”中提煉詩意,突破自我

    □予 衣

    (2020年第2期、2022年第7期“本周之星”,《十二月(組詩)》入選《燈盞2020: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掛月亮的人(組詩)》入選《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坦白地說,我常常是一個自相矛盾的人。對于詩歌,我自然是希望從語言到內容都更美一些,但又絕不僅限于此,再美的文字也需要關注人生和現實,再深刻的感觸也需要發自內心。一朵花能打動人心,絕不僅僅是花的形狀和顏色,更主要的是它內在的芬芳。好的詩歌都樸素真誠,貼近時代和人心。

    組詩《掛月亮的人》因一首同名詩而起,創作的本意是通過解剖“我”的追夢歷程,展現夢想與現實的鮮明反差,這種“反差”是無奈的、尷尬的,甚至帶有荒唐的疼痛。“登上太空的人/也未必能自圓其說/鏡子里爬出來的人/從胸口取出一半枷鎖/掛在天空”,有時候,我們為之而付出的努力恰恰是套牢自己的枷鎖,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誰又能自圓其說?這是一種自省,也是對現實的追問。組詩中唯有《曙光》帶有明顯的自我印記,但我希望其中的體會不是個人的,而是能打動讀者。

    《掛月亮的人》(組詩)是我第二次當選“本周之星”的作品,還被推薦到《天津文學》《梵凈山》發表,同時入選《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每周之星”原創作品選》。作為一名草根詩人,實屬幸事。不僅僅是我,身邊很多文友都通過中國作家網在《詩選刊》《天津文學》《梵凈山》等刊物發表了作品,并在一定范圍內嶄露頭角,引起了大家的關注。更重要的是,通過這個平臺,大家認識了許多師友,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通過交流和學習取得了文學創作上的進步。

    中國作家網像一盞燈,溫暖、明亮,讓一次次在創作路上徘徊和猶疑的人找到繼續前進的方向和源源不斷的動力,感謝這個有溫度的平臺。

     

    “燈盞”照亮我的寫作之路

    □盧仁強

    (2020年第46期、2022年第41期“本周之星”,小說《馬事》入選《燈盞2020: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小說《柿子樹下》入選《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是寫作者的交流平臺,這里聚集了數以萬計的文學愛好者。2020年,我的小說《馬事》入選“本周之星”,并獲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一等獎;2022年,小說《柿子樹下》再次入選且獲“文學之星”三等獎。這對于地處黔中小城的我來說,是莫大的肯定和鼓勵,如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寫作之路。

    我生活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這里山高水長、石頭聳立、溶洞眾多,風光神奇秀麗。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像石頭一樣默默承受著日子的歡喜與悲傷。他們是我創作的動力源泉,他們微不足道的人生是值得書寫的。

    10多年前,我喜歡上了寫作。那時,寫的作品都發在文學網站,也有部分在公開刊物發表。后來,因為工作關系,近10年沒有動筆。3年前,突如其來的疫情給我帶來了寫作的沖動。夜深人靜時,我靠在床頭,打開QQ日志,在手機上寫。文章寫好后,我在網上找以前發表作品的文學網站,可是,很多都找不到了,只有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還在。注冊后,我上傳的散文很快就發了出來,有的還被推薦到網站首頁,這激起了我的創作熱情。那年初冬,在一次文學培訓中聽說墨西哥作家胡安·魯爾福,讀了他的幾個短篇小說,那些在心中儲藏了多年的人和事一下子涌出來,我又開始了小說創作。記得有位老師說過,小說是需要等待的。村人們的故事就是小說的種子,有一天,終于長成參天大樹。

    3年來,我寫的短篇小說都發在中國作家網上,小說中的老人、孩子、男人、女人、石頭、樹木和牲畜……全都來自我腳下的土地。我知道,我已離不開寫作,因為寫作是與靈魂的對話,早已成為我生命不可或缺的部分。

     

    文學是流淌在血液里的聲音

    □扎西才讓

    (2021年第43期“本周之星”,散文《他們》入選《燈盞2021: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借此《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出版之際,談談我的散文《他們》,《他們》曾入選《燈盞2021: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人一過四十,似乎特別重視“靈魂三問”:我是誰?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在這樣的追問中,我越來越看清了自己的處境——過去的年月,只是偏執地追問這3個終極問題,這種精神求索的過程像蜘蛛困守于網,像戰士深陷于無物之陣。幸好還有文學,可以作為我前行之路上必要的武器,記錄或彰顯時代風云之下個體的生存狀態和幽微情懷。于是,我的寫作從詩歌到散文詩、從散文到小說,開始了漫長的實踐與探索。

    《他們》就是這樣的實踐。在多民族共生共存的甘南,多元文化彼此滲透,影響著人們的生存方式和精神追求。或許正因如此,我在《他們》及其他此類作品的寫作過程中,融入了對故鄉的歷史文化和人民生活的觀察與反思。與中國作家網“本周之星”的其他作者一起,我們選擇與文學為伴,“滿懷赤誠,在文學的篝火旁聚攏、取暖和明心見性”(《燈盞2021: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序言)。正如“本周之星”的編輯所言,在我們的心中,“文學始終純粹、溫暖,閃耀著迷人的光澤,充滿著永恒的力量”。

    我不是一個胸懷大志的人,可在寫作上還是有著個人的理想,想寫出一些具有時代性的作品。但我深知文章是否具有時代性,需要時間的考驗,唯有踐行“深扎”精神的作品才具有靜水流深的可能。作為踐行“深扎”精神的作者之一,我希望自己的文字能讓讀者產生情感共鳴,帶來片刻的觸動或感動。

     

    河流與生命

    □劉曉利

    (2020年第43期“本周之星”,散文《寂靜的深處》入選《燈盞2020: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

    得知《燈盞2022: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出版,心中充滿激動與欣慰。我的散文《寂靜的深處》曾入選《燈盞2020:中國作家網“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現在想來,仍然心懷感恩。中國作家網是文學愛好者的園地,作為其中一分子,我想說,對寫作者而言,這是一個讓人感到親近的平臺。

    在中國作家網“本周之星”作者交流群里,經常可以看到文友們分享自己的作品,每周的“本周之星”作品也會被發到群里,幫助大家交流學習。發表在中國作家網上的作品,不論是散文、詩歌還是小說,多以鄉村為書寫對象。2022年度“文學之星”原創作品選中,也不乏鄉村題材。就我個人而言,比較喜歡葉青才的《臨水而居》,他的文字有一種靜水流深之感,“一截河流就是一個人的一生,河流的枯榮也是一個人的一生”。在我們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這樣一條河流,從童年故鄉的記憶出發,沿著這條河而上,我們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園和靈魂的棲息之所。這樣的文字讓我似曾相識,曾無數次,我也順著一條河流而上,尋找童年的記憶碎片。作家葛水平曾在她的散文集《河水帶走兩岸》中寫下了她行走沁河兩岸村莊的所見所感,她對故鄉的愛與敬畏讓我心生喜歡,同時也讓我想到我書寫故土時的不足。

    前段時間重讀《寂靜的深處》,我發現結尾確實如編輯老師點評所言缺少了點什么,如今的鄉村已不再是記憶中的鄉村,書寫鄉村題材更應放眼當下。以這些認識為基礎,我期待可以寫出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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