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沛:“以詩歌為炸彈”
1938年3月,朱子奇在延安抗日軍政大學學習。他創作了大量詩和進行曲,有的譜上音樂后,在寶塔山下,合著戰士的步伐回響。畢業后,留校,在政治部編《抗大生活》。1940 年至1942年間,在八路軍總后勤部政治部,中央軍委直屬機關政治部做文藝工作、編刊物。1942年到中央軍委外語學院俄語系學習。
應該說,朱子奇早期的作品,是歌詞與詩相等。在全民全面抗戰展開之日,歌詞一經譜曲,一經傳唱,在那通訊設備還很落后、簡陋的歲月,它真比無線電的傳播還快,是長了翅膀滿天飛,任南任北。這也是對當時的政治生活最直接的參與。如出動40萬人,激戰三個月的“百團大戰”,就是進行曲的節奏,急促,有力,鏗鏘上口。那時候,一個大的戰斗之勝敗,關系到多少人是否流離失所,是否家破人亡,是否有家可歸,是否,哪怕只有暫時的安寧……他們愿望之強烈,以致常常是最直接,甚至可能是最直露的表達。這就是那個時代的詩。每個時代,每個詩人,每種題材,都有他自己的詩,這位以詩為“旗幟”和“炸彈”的革命者,就這么亮開他的旗幟,投下殺敵的炸彈,并以此取得讀者的認同,而才可以幾十年的寫下來。
作為延安時期《戰歌社》的成員,詩風顯然受了詩社負責人柯仲平和后來的郭沫若的影響。詩基本上都是朗誦詩式的,通俗易懂,明白,上口。也是走上是大眾化的這條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