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在座談會上發言
我寫作時間不長,目前也在痛苦掙扎之中。我覺得站在2018年,對于作家真是充滿了無限的困惑,好像這個世界本身都處在一個前途未知的狀態,對于未來我也是無限的困惑,怎么樣寫小說,也在痛苦掙扎之中,我覺得這可能是年輕一代作家都要面對的問題,如何脫胎換骨的問題。《鍾山》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本雜志,發表我作品的雜志,而且是一個我總是在小心翼翼地寫作品,生怕寫出來的東西有一天讓賈夢瑋老師看見對我失望,還有《鍾山》雜志的一些老師,生怕這些老師有一天對我很失望,所以寫每個東西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的,很痛苦的,想拽著自己的頭發離開地面的感覺。時間在不停的流逝,我希望可能10年、20年還有機會緬懷今天的歷史,對于《鍾山》,對于我自己還有對于年輕一代作家都是一個無限光榮和榮幸的事情。感謝《鍾山》,確實沒有更多的話來表達我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