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獎,引領文學邁向新“高峰”
日前,第七屆魯迅文學獎各評獎委員會在國家公證機構的公證下進行最后一輪投票。在莊重、嚴肅的計票環節結束之后,最后經中國作協黨組書記處審核批準,7個獎項共34篇(部)作品獲得第七屆魯迅文學獎。
我們知道,創立于1986年的魯迅文學獎,是以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偉大旗手魯迅先生命名的文學獎項,與老舍文學獎、茅盾文學獎、曹禺戲劇文學獎并稱中國四大文學獎。魯迅文學獎是中國具有最高榮譽的文學獎之一,旨在獎勵優秀中篇小說、短篇小說、報告文學、詩歌、散文雜文、文學理論評論的創作,獎勵中外文學作品的翻譯,推動中國文學事業的繁榮發展。
中國作協發表評論說,這34部獲得魯迅文學獎的作品,體現了過去四年來我國文學創作和文學翻譯所取得的成績,反映了中國當代文學繁榮發展的態勢,“見證著中國文學正在由‘高原’邁向‘高峰’的堅實步伐”。
這四年之間,不少老中青作家參與到中篇小說的創作里,積極認識和表現廣闊的社會生活。這次獲獎作品的共同特點是,在思想上有新的發現,藝術上有新的突破。比如,《蘑菇圈》對人與自然的關系進行了新的思考與呈現;《世間已無陳金芳》對都市人物的生存狀態進行了精彩的表現;《李海叔叔》既有時代的變遷,也有對人民日常生活情境和心理的獨到的書寫;《儺面》在時代變化的背景下對地域文化與鄉村生活作了深刻審視和表達;《封鎖》在小說敘述藝術上作了可貴的探索……
近幾年,在短篇小說創作領域,文學老將屢有佳作,文學新荷出手不凡,文學中堅更是繁花滿目,呈現出活躍與豐盛的態勢。比如,弋舟的《出警》筆風沉郁有力又熱人衷腸,寫出人間之相互依偎,折射著現實主義的多重光澤;黃詠梅的《父親的后視鏡》構思妙諧,充盈著勞動者人生長路中的愛與智慧;來自西海固的“80后”女作家馬金蓮的《1987年的漿水和酸菜》,帶著歲月與時代的回響,從日升月落流水生活里淬煉出靜美境界;朱輝的《七層寶塔》涉筆鄉村大地,關切新農村建設中的鄉村倫理變遷與鄰里道德守望;老作家馮驥才的《俗世奇人》(足本)更以俗雅融通、拈輕成重的魅力,為小小說贏得第一個魯迅文學獎。
報告文學被稱作文學輕騎兵,此次參評的眾多報告文學作品,是近年報告文學創作繁榮發展的一次集中檢閱,形成了一股強烈的陣勢:有的深情抒寫領袖與作家的情誼,有的濃墨重彩描繪國家扶貧戰略,有的形象實錄重大科研創新成果,有的深情呼喚生態文明、熱切關注社會民生、謳歌各條戰線英模人物。總之,題材多樣,視野開闊,立意高遠,主旋律高昂,讀來催人奮進,堪稱新時代的投影與圖譜。
魯迅文學獎的精神,是要繼承魯迅精神,影響中國的廣大作家、作者,積極履行人類靈魂工程師的職責,心懷廣宇,致力于文學對社會現實的關懷與擔當,用極富創造性的文學形式,表現時代、民族的精神品貌,體現歷史發展趨勢,反映現實生活……
這些獲獎的中篇小說、短篇小說和報告文學以及其他文學作品,正是說明了廣大的文學工作者,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關于文藝工作的重要論述指引下,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積極履行人類靈魂工程師的職責,心懷廣宇,致力于文學對社會現實的關懷與擔當,與時代同行,與人民同心,關注現實,反映時代,潛心創作,精益求精,在題材、主題、風格上不斷進行新的探索,創作的優秀作品為文壇所矚目。
而這些獲獎作品和更多沒有獲獎的好作品,共同構成了中國故事和中國精神的寬闊景觀,體現了中國文學在新時代的生機和活力,“見證著中國文學正在由‘高原’邁向‘高峰’的堅實步伐”,也引起我們對中國文學的美好未來的期許。
記得歌德曾經高度贊揚法國的思想家“伏爾泰”時代,這是一個文化巨人的時代,文化精神蒸蒸日上,達到繁榮期,這是長達百年之久的演變的結果,文化巨人伏爾泰影響和激發了狄德羅、博馬舍等思想家、藝術家的心智和性格,“要追趕到能勉強和伏爾泰比肩,就須具有很多條件,還須孜孜不輟地努力才行……”
今天,我們所處的時代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實現民族復興的偉大目標。當今時代為文學創作提供了極其豐富的素材和強盛的精神力量。盛世文章可期,人民改革創新的歷程,普通勞動者可歌可泣的奮斗足跡,老百姓追求美好生活的實踐,都值得揮毫書寫。
偉大的時代呼喚偉大的文學作品。我們對未來中國文學“高峰”的期許和期待,就是我們呼喚中國文學向著更高品質、更高境界的目標發展,向著一座座“高峰”進發。文學的“高峰”,代表著時代精神信仰,主流文化價值,是我們構建的核心價值體系。文學的“高峰”具有正能量,具有激勵、引導、向上的作用,它引領的我們的文學,真正成為時代前進的號角、民族精神的燈火和社會感應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