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天津文學的前世今生,需要更悠長的歷史維度和更寬闊的時間坐標。最近幾年,中國現代文學館分別舉辦了孫犁、梁斌、王林百年誕辰的紀念活動,有意味的是,這幾位著名作家皆為地地道道的河北人,孫犁的《荷花淀》《鐵木前傳》以及“蕓齋小說”和文學隨感,梁斌的《紅旗譜》《播火記》等……[詳細]
改革開放以來,鐵凝成為河北文學的一面旗幟。她的創作始終與時代共呼吸,既繼承堅守著現實主義的精神,又不斷地創新發展,成為河北文學繼往開來,走向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一種風向標。“香雪”時期的鐵凝以“香雪般善良的眼睛”在細微處尋找真善美……[詳細]
新世紀以來的內蒙古作家,在講述傳統故事的同時,關注現代化進程中凸顯出來的挑戰與抉擇、繼承與革新、生存與發展、孤獨與懷舊、焦慮與喧囂等民族、地域共同體面臨的深層次問題,講述小地方的大故事,以個體命運的殘缺記憶來展現民族、地域共同體的生存感悟……[詳細]
浙江是中國文化產業的代表性省份,曾提出建設“全國網絡文藝重鎮”和“全國影視副中心”的定位。這使得文學與影視改編等視聽藝術的關系愈發密切,探索著“夢工廠”式的全產業鏈文化工業及至數字經濟模式。固然這不是文學直接關心的事,但從文學社會學的角度講,必然會改造和哺育未來的文學形態和文學功能……[詳細]
植根于文化厚土之上的安徽文學一直有著不俗的表現。當前的安徽文學創作既扎根于歷史文化的優秀傳統,又融入現實的精神和未來的前瞻,正循著人民的心音拾級而上,呈現出特有的時代內涵與特色……[詳細]
廣西作家對鄉村與城市、邊緣與主流的差異更為敏感,體會也更深,這是廣西文學感人至深的地方。其中的原因與廣西的地理位置有關。廣西與湖南一嶺之隔,與廣東一衣帶水。地理上如此相近的距離,卻有著經濟發展上的巨大差距,這種反差,確實是廣西作家寶貴的寫作資源。許多有關廣西文學的描述,諸如苦難、底層、執拗、荒誕,其實皆源于此,源于廣西作家現實人生境遇的切身體驗。這種切身體驗不僅豐贍了他們的文學想象,而且改變(而非篡改)了他們的人生命運……[詳細]
這幾十年,中國在發生巨變,廣東更是如此。文學作為一個時代的語言鏡像,必然會體現出一個時代新的風習和氣象;如何審視、書寫當代人的生活與處境,是一個作家最重要的使命。但在今天的文學研究譜系里,當下經驗因為還沒有經過時間的淘洗,于是成了最為蕪雜、過剩甚至不值錢的經驗——小說、影視界重歷史題材甚于現實題材,學術界也重古典甚于當代……[詳細]
回到文學地理的主題,人們寧可關注這個奇特的現象——為什么福建盛產文學批評家?“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每一個批評家都擁有激動自己的話題,但是,這一片土地為什么賦予他們相近的文化性格?坦率地說,我沒有找到令人信服的理由,盡管我亦屬這個隊伍的一員……[詳細]
文學之樹,扎根于文化的土壤之中,文學之花,需要文化的滋養和哺育,遼寧豐富多樣的地域文化孕育出斑斕多姿的遼寧文學。遼寧是文學大省,遼寧的文學寫作者隊伍浩浩蕩蕩,既有終其一生耕耘文學園地的耄耋老人,也有大量初入文學世界的年輕作者,甚至在經濟落后的偏遠鄉村,也活躍著大量的文學社團和文學愛好者,他們懷著對文學神圣而熾熱的情感,執文學之燈,在浩瀚的藝術長河中求索……[詳細]
進入新時代,中原作家群繼承保持關注現實的優秀傳統,在題材和表達上大膽開拓,改變了之前以鄉土題材和歷史題材創作為主的狀況,隨著時代的發展變化,不斷開拓題材領域,表達也更加多樣化,開創了新時代繁榮發展的新局面。具體來說,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出生的老作家繼續保持旺盛的創作勢頭,不斷有優秀的新作問世;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作家創作走向成熟,開始成為中原作家群的中堅力量;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作家開始嶄露頭角,繼承中原作家群的優秀傳統并有所創新,保證了河南文學隊伍梯隊的完整……[詳細]
上世紀80年代北京文壇是個群星璀璨的年代,各種文學潮流都有領袖人物和代表性作品,北京文學在國內的地位可見一斑。90年代,文學的語境發生了變化,但這個變化并沒有影響北京作家對文學試圖重新理解和書寫的努力,因此它作為文學生產、傳播以及評論的中心地位并沒有被顛覆。不同的是,在這個真正的文學領域,那種單一的社會歷史敘事,正被代之以具體的、個性的、豐富的、復雜的、以及宏大和邊緣等共同構成的多樣文學景觀……[詳細]
近40年來,湖北文學更有長足發展,產生了開啟新時期文學歷史的作品《哥德巴赫猜想》,有3位作家的3部長篇小說獲得茅盾文學獎,十余位作家的多篇(部)作品獲魯迅文學獎和其他重要文學獎項。新人輩出,代有傳承。隋珠楚玉,爭奇斗絕,姚黃魏紫,各呈異彩,在當代文學的百花園中,自成一道靚麗的風景……[詳細]
當文學的長卷延展至40年前,那個注定要使中國發生重大變革的時期,山西的文學敏銳地感受到了這一歷史性時刻的到來。早逝的詩人文武斌欣喜地呼喚著,春來了!來了——來了——/來得這樣突然這樣快!馬烽、西戎等“山藥蛋”派作家創作了《結婚現場會》《在住招待所的日子里》等一批作品,開始了對“文革”的反思,深切地呼喚新的時代的到來。這種呼喚,并不僅僅是作家個人的聲音,而且是那一時期人民的心聲,時代的必然……[詳細]
新中國成立之后,數次西部建設、開發,也曾使西部得到過改善,甚至在1980年代出現“西部文學”這個閃耀著光芒的大詞,西部的文學也曾出現過輝煌。直至“一帶一路”的建設,將整個國家的目光聚焦到甘肅這條絲綢之路的黃金地段上,甘肅的文學也一下子被擦亮了。沉默千年的古道重煥光彩,發出沉重而又新鮮的呼聲。甘肅文學也由此生發出文化自信,作家們重新將筆觸投射到這塊土地上,書寫故鄉,重建精神家園……[詳細]
在新時代的文化生態中,陜軍要邁向新的高峰,就必須在堅持已經形成的陜西經驗的同時,面對新時代的新生活、新氣象、新問題,以及來自國內外的新的藝術經驗,在守“恒”中求“變”。事實上,陜西經驗的形成原本就是在守“恒”中求“變”的結果,就是在堅持現實主義、人民立場、民族傳統、本土語境的基礎上,對不同時代因素的廣泛吸納、深切體察和深情書寫。或許,這是“陜西經驗”中最重要的經驗,是陜軍能夠走向任何一座時代高峰的根本原因……[詳細]
蘇北、蘇中、蘇南,都有著大小不同的寫作群落,這些作家堅守在地方,書寫著地方。正是他們的寫作,使地方保持著文化的原創力,使文化趨同時代的地方特色文化得到保存與傳承,更是他們的寫作,影響著地方一代又一代年輕人的文化取向,為文學創作培養和存貯著大量的后備人才。一個地方應該有自己生根的文學。文學在地方應該是有價值的,是應該參與到這些不同規模與層面的生命共同體的精神建構中的……[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