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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由我區頗具創作實力的作家雨村創作、福建海峽文藝出版社隆重推出的長篇小說《大民生》問世。
這部以關注描寫生老病死社會保障模式變革為主題的長篇小說一經推出,即備受好評,這也是小說創作領域第一次涉足反映大社保大民生主題的一次探索性的成功嘗試。正如知名小說家、新疆作協原常務副主席趙光鳴評論所說:“雨村是在用心結情緣來娓娓描寫小說和勾勒西部傳奇故事!愛情、親情、友情、民情在民生變革中相互交織發酵,演繹了一曲西部大民生的暢想曲!”
作家雨村,原名容育民,從小熱愛文學,學生時期就開始從事文學創作,至今已發表長中短篇小說和散文、劇本、報告文學等文學作品40余篇(部),作品曾多次獲獎。從部隊轉業后,在區機關從事大社保實踐工作近三十年,積累了豐富的文學創作素材。幾易其稿后,終于推出了這部引發關注的《大民生》。
11月5日,“長篇小說《大民生》作品研討會”在昆侖賓館舉行。會后,記者專程走訪了仍沉浸在創作狀態的雨村先生。
記者:據了解,你創作的第一部農村鄉土題材的中篇小說《跪膝崖》就曾獲得過文學獎項,是什么契機又引發了你創作《大民生》這部帶有渾厚鄉土氣息的有關民生題材的長篇小說的?
雨村:小說來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是作家對現實生活的深刻體驗和藝術再現。正是由于對西部這片土地的熱愛、對大社保大民生這段蕩氣回腸的社會變革歷史的親身參與和波瀾壯闊的改革進程的激勵,使我很早就萌生了創作這樣一部長篇小說的熱情和沖動。
記者:關乎著社會民生的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題材,是社會關注度最高的一個領域,涉及到家家戶戶,涉及到男女老幼,涉及到每一個人的切身利益,關乎著生老病死,卻一直沒有一部長篇小說問世,長篇小說《大民生》的出版,可以說是填補了大社保沒有長篇小說的空白,對此,你怎么看?
雨村:中國社會幾千年來傳承的就是養兒防老的生活模式,可現實存在是,在廣大農村還有不少人仍面臨著生了病在家眼睜睜等死的悲慘狀況。大社保在華夏大地的巨變性推動打破了千百年來的舊傳統,建立起全民社會養老的新秩序,徹底解決了老百姓有關生老病死的后顧之憂,這是中國社會的一大歷史性進步!從這一點上看,大民生和大社保應該是小說文學創作的一個永久主題或者說長期題材,遺憾的是多年沒有被文學所涉足!小說在某一個創作領域的一些突破是文學發展時期的自然現象,瓜熟蒂落是自然規律,水到就會渠成。酒好不怕巷子深,我深信大社保主題是民生工程的重中之重,今后還會有新的更多的作家涉足該領域。
記者:雨村先生,讀你的小說《大民生》時時被精彩、冷靜的故事敘述所吸引,同時又感嘆于你小說中俯拾皆是的人生箴言。讀小說的同時,又像是在讀一本人生箴言集,請問,你是怎樣把人生哲理巧妙貫穿于小說中的?
雨村:如果說自然有其規律,社會就是一部哲學,人生就是一本書。規律是要不斷摸索,哲學是要不斷領悟,人生的書要用一生去閱讀。生活是這樣,小說也是這樣。小說本來就是生活的演繹,《大民生》的人生箴言自然也是一種人生領悟!人生地感覺到了,提筆也就到了。沒有刻意裝飾,都是人物性格順其自然流淌出來的。很多人生箴言的揭示還不一定成熟,只是書中人物自己個人的感受,可能沒有普遍性,不一定要對照到現實里去—每個人所處的自然環境不同,感受也就不同。
記者:你是作家,同時又因為職業關系,涉足社會理論研究領域,2000年,你曾寫了一部很有影響的34萬字的《社會就業與再就業研究》一書并獲得社會科學進步獎。如果說2000年你寫大就業大社保的大民生一書是在潛心研究民生發展理論,那么現在你又寫了34萬字的西部《大民生》長篇小說則是在用文學描寫社會變革和時代進步。可以這樣理解嗎?
雨村:是這樣。理論屬于邏輯思維,文學屬于形象思維,表達的都是一種社會責任。社會的變革進步既有從實踐到理論的總結,也有由理論指導實踐的過程。我從上世紀90年代起就開始關注社會大民生主題,2000年,出于職業責任感寫了一本關注民生的理論研究書籍,并引起一些社會反響,有些理論研究成果至今被學術界和大學講堂所引用。現在寫出的長篇小說《大民生》是我多年的夙愿,也是奉獻給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領域的一份厚禮。社會影響人們幾千年的歷史巨變應該用文學小說等生動鮮活的形式再現反饋給人民。這也是作為一位作家的社會責任!
記者:雨村先生,你近期還有什么創作動向,還是與民生有關嗎?
雨村:我本人是大秦關中西府陳倉原人,受小說大家陳忠實《白鹿原》的深刻影響,目前正在撰寫一部分上下兩部的西部大秦關中西府鄉土風情長篇小說,書名《陳倉原》。上部35萬字已接近收筆,將于年底至春節前后與讀者見面。當然,有關民生的創作主題,我會一直關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