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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拓黃梅戲全新藝術題材創作

    ——專家評價安徽省重點演藝項目、原創黃梅戲劇目《小喬初嫁》

    http://www.donkey-robot.com 2014年05月31日20:12 來源: 光明日報

      本期主題

      5月29日晚,北京天橋劇場上演了安徽省黃梅戲劇院主創的大型黃梅戲《小喬初嫁》。此劇由曾獲得曹禺戲劇文學獎的盛和煜擔綱編劇,由曾執導 過秦腔《花兒聲聲》等多部優秀作品的一級導演張曼君執導,作曲為安徽省著名黃梅戲作曲家徐致遠。優秀青年演員何云、梅院軍分別扮演小喬和周瑜,中國戲劇梅 花獎獲得者董成扮演曹操。

      歷經長達一年時間創作、排練和精心打磨,《小喬初嫁》今年2月在安徽合肥首演,4月亮相深圳文博會,隨后在廣東等地進行了巡回商業演出,在 業界和演出市場均獲得高度評價。本期《論苑》刊發戲劇界專家學者對該劇的點評,以使讀者更好地了解這個被譽為“黃梅戲藝術題材創作上的全新開拓”的原創劇 目。

      劇情簡介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三國時期,為統一天下,曹操兵犯東吳。東吳任命周瑜為兵馬大都督,率軍抵御。曹操施反間計,聲稱東吳只要獻出絕代佳人小喬,便可罷兵。一時間,東吳君臣猜忌,軍心渙散,作為小喬的丈夫,周瑜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為了心愛的周郎,為了江東數百萬父老鄉親的安危,溫婉善良而又深明大義的小喬于月夜乘一葉小舟過江,直赴曹營,智斗曹操,演繹出一個弱小女子的偉大愛情故事和極具傳奇色彩的“救國”故事。

      小喬形象的深情重塑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 龔和德 

      《三國志·吳書·周瑜傳》有這樣的記載: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孫策(孫權之兄)攻取皖城,“時得橋公兩女,皆國色也。策自納大橋,瑜納小橋。”小喬作為東吳統帥周瑜的夫人,在這樣一場決定爾后魏、蜀、吳三足鼎立的著名戰役中,有過何種心情、何種作為,卻是歷史記載的空白。這給后來的藝術創作留下了“彌補”空白的誘惑。

      盛和煜為安徽省黃梅戲劇院創作的《小喬初嫁》,開頭有短小的《序》,用曹操六句唱詞及幾句對話,交代了曹軍劍指江南的緊迫形勢,以下是《打豆腐》《勸和》《送郎》《作賦》《過江》《破曹》六場戲。結構精巧,情節順暢,語言清新、雋永,為我們重塑了一個嶄新的小喬。這是“硬性”的三國軍事題材極其少見的“軟處理”,是一出洋溢著青春氣息、生命情趣的抒情喜劇。其重塑機杼,可歸納為以下三個方面。

      一、緊扣初嫁。談到赤壁之戰,總會想起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劇名《小喬初嫁》即取自此詞。出場的小喬,是戰事爆發前,結婚才十來天的新娘子。她帶著新郎周瑜到“多年鄰里,情逾姐妹”的豆腐店女主人葉兒姐姐家去串門,讓新郎在好友面前亮相。這個情境設置,不僅使《打豆腐》這場戲通過小喬向葉兒姐姐訴說新婚的甜蜜而顯得風光綺麗,也為以下《送郎》的情意綿綿,《過江》的勇于自我犧牲,鋪設了厚實的情感基礎。

      二、突出民間。與初嫁這個情境設置密切相連的是小喬的身份設置:“小喬本是民間女”。把小喬寫成民間女子是有史可依的。據《江表傳》,孫策曾對周瑜說過:“橋公二女雖流離,得吾二人作婿,亦足為歡!”而設置小喬的民間身份,從演出的外部樣式來講,正是小喬的民間身份,才適宜于以民間方式抒發感情,從而同古典戲曲如京劇的“袍帶戲”的演法,明顯地區別開來。突出民間更內在、更深刻的意義,還在于由小喬—葉兒—王小六這條民間人物的關系線,引向更深廣的東吳民眾。所以《小喬初嫁》就與黎民百姓的命運聯系了起來,就有了小喬與周瑜的琴瑟和鳴、兒女情長;有了葉兒與小六的磨子悠悠、難舍難分。橋頭、田塍、河汊、長亭,四面八方匯聚起來的女人送著穿上號衣的丁壯,“送郎調”如潺潺溪流,從女人們心底流淌出來,成為此劇的第二個抒情場面。

      三、改造傳說。大概從唐代開始,民間傳說中已將曹操發動的這場戰爭同小喬掛上了鉤。杜牧《赤壁》詩句可以為證:“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銅雀臺建成于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是曹操赤壁兵敗兩年后的事。臺成,曹操“悉將諸子登臺,使各為賦”,以曹植之賦最為華美,深得曹操歡心。這篇《銅雀臺賦》,到了羅貫中編撰的《三國演義》中就多出了“立雙臺于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等句。小說既寫諸葛亮在周瑜面前背誦此賦時,故意將“二橋”曲解為“二喬”,以激怒周瑜;又在后面寫到曹操橫槊賦詩時,當著眾將,自稱:“如得江南,當娶二喬,置之臺上,以娛暮年。”這就把傳說與曲解,坐實為曹操的行為動機了。《小喬初嫁》在利用這個傳說時,又作了改造,深化為曹操的一種軍事計謀,使此劇的戲劇性更有波瀾。

      大手筆的《小喬初嫁》

      中國劇協分黨組成員、副秘書長 崔偉

      看戲前想不到,這樣一個看似“毫無新意”的題材和被人津津樂道了千百年的人物,竟能寫得如此妙筆生花,演得如此色彩斑斕。

      盡管背景仍是三國鏖戰,人物仍是小喬、周郎、曹操,關系仍是男人間戰爭中的較量和對女性的那種“激情”,但這出戲講述的故事不但為我們展示了以往不同的情節面目,營造出濃郁人情味和充滿寓意性的人物群體,更重要的是寫出了小喬美貌之下的那種平易、良善、從容,當然還包括人物在以往同類題材中所缺乏的內心智勇與性格的可愛。讓我感慨的是,盛和煜這些年寫戲盡管不多,卻以其藝術智慧與創作才情營造設計了一個令人驚奇的生動故事,讓人看后激動不已——不僅是為他故事構思的奇巧,更為他創作才華的奇妙。盡管我始終對近年出現的文學能拯救戲曲的觀點持保留態度,其實這是不可能的。但看了這個戲又不能不讓人感慨,真正的好本子是多么重要!

      盛和煜的創作中總能尋找到屬于作家個性的獨特人物發現和故事開掘視角,創造一片多彩生動的藝術天地,更重要的是他總能在筆下寫出看似生活中的盛和煜難以企及的生動形象情態、鮮活人物心態和意味深長的人生狀態。我尤其認為,戲中令題材滿盤皆活的關鍵是設計了豆腐夫妻王小六和葉兒,這對與小喬總角相交的平凡夫妻有著對戰爭、對權勢、對和平、對生命、對男情女愛,鮮活、獨特、真實的感觸與行為,正因為他們始終沉浮于小喬、周郎之間,通過他們的行動與語言所反映的情節內容,自然就比僅通過小喬、周瑜、曹操等政治人物表現述說要感性鮮活,能具有更廣泛的社會性與更親和生動的表現力。從而也使這部戲故事盡管集中,人物并不繁多,但因為戲劇構思的奇巧,于是其蘊涵的意蘊深度和題材,便會將觀眾的思考感觸發散得更廣闊、感性與深刻。

      美,是張曼君導演極為追求的藝術目標,她所擅長的運用強烈動作、運用梯次與開合舞臺空間,特別是極力追求色彩表現戲劇與情感高潮的風格,在這出戲中同樣有了新的更具藝術生命力與表現力的成功創造。如:在時空運用上的流暢簡潔,對小喬過江場面的詩化處理,對于小六夫妻平民生活理想與獨特內心世界的質樸開掘,特別是對舞臺色彩極具視覺沖擊力但又飽含張曼君這位“強勢”女性導演特有的濃郁氛圍營造,使盛和煜不凡的文學之韻擁有了更有觀賞力與打動力的立體舞臺,特別是屬于戲曲的欣賞效果,令人難忘。正是因為這出戲文學劇本的堅實支撐和文學意境的強烈感、獨特性,更加使得慣于為舞臺呈現費盡苦心的張曼君在導演面貌上有了新的升華與獨特的創造。

      安徽省黃梅戲劇院的演員同樣令人嘆服。幾個演員都為角色創造付出心血,并塑造出了生動鮮活的舞臺形象。何云擔綱小喬難度不小,要演出人物外在的絕美,更要演出她內心的堅韌、善良、自珍、決絕以及雖身處深宮但卻不能泯滅對平民生活的那種濃烈向往。何云演得認真而感性,形象感和內心戲完美協調、相得益彰,讓人在接受人物形象的同時也對她的藝術條件與實力印象尤深。其他演員,如梅院軍、孫娟、王成、董成等也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很好地用藝術感染力、表現力承托起整個戲。

      不落窠臼辟蹊徑

      上海戲劇學院戲劇與影視學專業博士生 周慧

      帶著對歷史的凝重思考、對人性的深沉探究、對藝術的不懈追求,安徽省黃梅戲劇院向社會奉獻出了傾力打造的三國題材的黃梅戲《小喬初嫁》。

      一、由內而外,以靜寫動的編創手法。《小喬初嫁》可以說是顛覆了留存于多數人心中的那段有關“三國”的傳統印記。劇作者盛和煜深知寫戲非撰史,重在人物內心的挖掘與情感的抒發。由此,該劇不僅保持了劇作家一以貫之的,既簡潔清麗又飽滿豐厚的創作風格與藝術追求,更充分體現并彰顯出了中國戲曲重在意境、講究韻律和節奏、追求象征與寫意的本體特征。這不僅吻合了黃梅戲清麗質樸、溫婉細膩的風格氣質,實現了創作題材與藝術載體、內容與形式的完整統一,更充分發揮了黃梅戲長于抒情的藝術優勢。

      二、黃梅戲小戲《打豆腐》的高妙之用。《打豆腐》系黃梅戲傳統小戲,說的是小夫妻過新年打豆腐的故事:一大早就出門買豆子的王小六傍晚回家時卻搬回一袋河沙。妻子又急又氣,無奈之下,只得向鄰居借豆子。可一貫使賴耍滑的小六為了逃避勞動,磨豆子時花樣百出,險些將賢惠能干的妻子氣走……為能將妻子留住,小六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最后夫妻二人和好如初,重打豆腐過新年。

      在《小喬初嫁》的舞臺上,在所謂“三國”大戲的故事構架與人物關系中,將《打豆腐》的人物形象、人物關系與主要事件等基本不變地寫入其中,起到了“一箭雙雕”的藝術效果:不僅有效保持并增強了黃梅戲應有的藝術風格與氣質,更實現了該劇的平民視角與民間話語,使得“廟堂之高”的貴族與“江湖之遠”的貧民彼此之間相互滲透成為一種可能,使得似乎已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喬、周瑜等諸多人物霎時落到了人世、扎根于民間,與市井百姓成為一體,接了地氣、有了生氣。

      三、“不動聲色”的導演語匯——“天下豪杰的忠貞加起來,也抵不上一個女人的癡情”。這是劇中的華佗送與曹操的一句話,可謂意蘊深遠,內涵無限,隱藏著極其豐富的潛臺詞。劇中的這份癡情,既是小喬給予愛人周瑜的,又是源于對個體生命的尊重和珍惜,是對于平靜安康生活的渴望與向往而給予天下蒼生的。有了這份癡情,她才能將生死置之度外,才有了獨自一人渡江而去,直赴曹營的勇氣和膽識;也有了面對曹操時的那種淡然、沉靜、鄙夷與不屑,才有了完全可以與曹操相抗衡,甚至是將其擊倒與打垮的強大氣場……

      怎樣淋漓盡致而又“不動聲色”地詮釋和展現這種“癡情”,確實一個大難題。為此,張曼君導演提出了她對該劇的風格定位,即“不動聲色中聽驚雷,不動聲色中見玄機,不動聲色中現波瀾”。《破曹》一場,小喬一人披著晨光,裊裊而來。此一時,小喬與曹操分別站立于舞臺的兩側,沒有過多的舞臺調度,也沒有任何肢體動作,只有二人靜靜地對話。在極其簡潔對話背后,潛隱著的卻是解讀不盡的豐厚的內心世界。

      愛情與戰爭兩條主線交相輝映

      戲劇評論家 安志強

      盛和煜要寫“小喬”,由張曼君執導。聽到這個消息,我著實有些困惑。小喬初嫁怎么寫?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說的都是周瑜赤壁之戰的事兒。再翻三國,真的找不出小喬的什么記載來。盛和煜怎么寫?

      待看了安徽省黃梅戲劇院演出的《小喬初嫁》,眼前豁然開朗。這是個新編的故事:兩條線,一條自然是小喬初嫁,寫的是周瑜同小喬的愛情;另一條線是戰爭——赤壁之戰。愛情在戰爭的烘托下,顯得很神圣;戰爭在愛情的映襯下,顯得很從容。

      那么,愛情這條線是怎么同戰爭摻在一起的呢?《小喬初嫁》用了《銅雀臺賦》中的兩句賦文:“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銅雀臺賦》是曹操之子曹植的名作,原沒有這兩句,是《三國演義》中諸葛亮杜撰出來的。如今,這兩句假文成了黃梅戲《小喬初嫁》的戲眼。曹操故意在絕色美女(小喬)的畫上作此賦,并派使臣面見周瑜,指名道姓要周瑜用小喬換取曹操的退兵。果然,曹操的詐術擾亂了江東大軍,士兵們得知“周大都督有私心,他保老婆讓我們賣命”,軍心大亂,逃兵紛紛。小喬成了赤壁之戰的關鍵人物,小喬初嫁就這樣卷入了赤壁之戰的漩渦。

      精彩的場面出人意料地產生了。侍女報道:“夫人她一個人,悄悄過江去了。”我們看到,周瑜站在江岸,手中攥著小喬留給他的書信:“周郎:我過江去了,去找曹操,請他兌現諾言。你不要替我擔心,江東父老也不要替我擔心。我是周郎的妻子呀,曉得么。”江濤拍浪,明月照著大江,一葉小舟向江北駛去。小喬站在船頭,神色平靜。江風吹拂著她,裙袂飄飄。撩人的黃梅調對唱傾吐著周郎、小喬相依相念的心曲。

      曹營中,小喬披著一抹晨光,裊裊而來。她與曹操的對話,機智敏捷,不僅侃侃道出對周郎的深情,還直接要求曹操兌現罷兵的諾言。曹操忍著頭疼,吩咐置酒樓船,要與小喬對酒賞月。絲竹聲中,曹操與小喬論起了短長。曹操說:“可憐東吳無男兒,盡是些花兒鳥兒語鴛鴦。”小喬從容應對:“說什么東吳無男兒,你睜眼看一看,江對岸呼啦啦‘周’字帥旗迎風揚。”曹操恥笑周郎:“嬌妻都落在我手上,還要稱什么英雄世無雙。”小喬輕輕駁回:“言而無信施伎倆,我替丞相臊得慌。”此時,曹營鼓噪,士兵們因為小喬已到,而曹操又不踐行諾言,于是軍心大亂。接著,周郎率兵過江,殺入曹營。

      京劇《群英會》“對火字”一場,魯肅在請諸葛亮進帳面見周瑜時有一句臺詞——“有請活神仙!”如果說,諸葛亮的活神仙已經得到了人們的認同,那么,《小喬初嫁》一劇則為我們打造了一個光彩照人的仙女形象。

      所謂佳作,有引人入勝的故事,好聽的唱腔,好看的表演。《小喬初嫁》的演出,對于安徽省黃梅戲劇院來講,有特殊的意義,不僅因為她是佳作,重要的是,她的創作在黃梅戲這個劇種的創作上具有空前的開拓意義,這是黃梅戲劇種創作在題材上的新開拓,我不敢說她是黃梅戲創作中里程碑式的作品,但我想說,她是黃梅戲藝術題材創作上有了新開拓的一個重要標志。

      蔚為黃梅戲的大觀

      中國戲劇雜志主編 賡續華

      中國戲曲號稱三百多個劇種,最活躍的不過十種出頭,黃梅戲是當下最具活力最受歡迎的劇種之一。然而一個時期以來,黃梅戲的好劇本寥若晨星。2013年,安徽省黃梅戲劇院等來了大作家盛和煜的佳作——《小喬初嫁》,請來了大導演張曼君執導,匯集了安徽省內外的精英,精誠合作,捧出個黃梅戲的“大金娃娃”。

      黃梅戲《小喬初嫁》的頭功,是盛和煜的文學劇本上乘,用導演張曼君的話說,排演中只字未動,無懈可擊。全劇洋溢著蘇軾那首《念奴嬌·赤壁懷古》的意境。在盛和煜筆下,“小喬本是民間女”,新婚燕爾,春宵千金,甜蜜幸福。曹操的一紙戰書破壞了她與周瑜的琴瑟和鳴,美麗多情的小喬深明大義慷慨凜然,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天下蒼生得安康。儼然神女也,女神也。

      盛和煜與張曼君是藝術上的絕配。他們之間的合作就三個字:“你懂的!”凡盛和煜的劇本,張曼君的舞臺呈現皆靈光爍爍。《小喬初嫁》更是二人藝術成熟期的默契神交之果。觀眾看戲,一會兒感受到廟堂之肅穆;一會兒見識了小巷磨坊的靈動。在張曼君的眼里,小喬既柔情似水,亦陽光雄渾,她是賢妻,是良友,是一位勇于擔當的巾幗英雄。在家國命運生死攸關的歷史節點,小喬的壯舉詮釋了站在英雄身后的女人的巨大人格力量。其實,歷史上的小喬是否只身赴敵營充當人質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編導以傳奇的天才想象,構架了一個戲劇空間,讓名垂青史的英雄美人在黃梅戲舞臺上以命換心,為觀眾打開了認識歷史人物的全新視角。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不再是被動的犧牲品,不再是紅顏禍水,而是替夫分憂,挺身而出,柔肩擔道義,癡情救家園。這正是小喬這一藝術形象啟人妙思之處。

      守住黃梅戲的本體,彰顯黃梅戲特色,不僅是主創者盛和煜、張曼君、徐志遠、黃永碤、邢辛、蔣建國的追求,且已成為《小喬初嫁》的底蘊。王玲的造型、服裝以及演員的表演也都指向這一目標。何云飾演的小喬可圈可點,董成的曹操一角很有歷史深度,其聲腔有徽調京腔之凝重,又透露出黃梅調的質樸親民。孫娟飾演的葉兒,王成飾演的王小六神采飛揚。“打豆腐”“送郎調”,傳遞出黃梅戲的風情。

      《小喬初嫁》是盛和煜心中的會意,是張曼君心中的向往,是徐致遠心中的意境,更是何云、董成、孫娟、王成及所有演員的夢想。這一切疊加起來,蔚為黃梅戲的大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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