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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劍:將中國夢的文學落點瞄準小人物

    http://www.donkey-robot.com 2014年04月10日16:28 來源:中國作家網 徐 劍
    徐  劍徐 劍

      我們是一個善于做夢、圓夢的民族;厥字腥A民族的文學長河,曾誕生過不少與夢有關的扛鼎之作、傳世之作。比如《牡丹亭》《紅樓夢》等,雖然寫的也是一個時代、一個王朝的命運,但聚焦的多為纘纓之族、鐘鼎之家,描寫的多為王公貴胄、才子佳人。在文學長廊中,鮮見小人物的命運和圓夢之旅。

      習主席提出中國夢,無疑是自1840年鴉片戰爭以來,中華民族積貧積弱百年的科學救國、救亡圖強的復興之夢的升級版。它上通天心,下接地氣,凸顯出一種更趨于大眾化、世俗化的夢想、希冀和奮斗目標。因此,對于作家而言,如何講好中國故事,我以為應該注意三點,

      首先,應將文學向度、落點,瞄準普通的小人物。無論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時代的煌煌大夢,都是由這個社會普通公民的人生夢想連綴、疊加而成的。小人物之夢,構成了國家的大夢;普通人圓夢的敘事,鑄成了中國夢的史詩長卷。惟其小人物好夢將圓的精彩,中國夢才有持久的文學魅力。毋庸諱言,在展開中國夢的文學敘述時,在選題上,也許避不開強國夢、強軍夢這些正能量的宏大敘事,也毋須為這種宏大敘事而自卑、自戀。但是,當我們駕馭和把握這些重大題材時,面對普羅大眾,能不能將作家的身段放低,改高人一等的說教為促膝相談,將文學的視角降低,改俯視為平視,甚至仰視。手法能不能多幾套路數,不要只站在高音部高歌長嘯,不能只為至偉之人青史留名、長歌當哭。而應從那些普通圓夢人身上,感受個人希望之夢,與一個大時代、一個偉大民族的發展之夢的一致性,此乃是國家之夢的一枝一葉,一花一樹,而非只是一些無邊無盡的犧牲與毀滅、悵然與失落的低吟淺唱。

      其二,文學應關注小人物圓夢的環境與通道。唯有普通民眾能實現個人夢想,這個社會、時代才是正常的;赝覀冞@個民族的復興之路,盡管很多時候,我們過多、過重強調國家、民族和群體的命運、夢想,藉此覆蓋或忽略了個人自由、命運與圓夢之旅?v使如此,卻不能不正視,那個漸行漸遠去的時代,曾給許多寒門之子,打開了一扇扇走向成功的大門,開避了一條條圓夢的大道。寒門入仕、小公務員成為一代高官;小商入行,一天天做大,富可敵國,成為一代巨賈,無疑給這個民族、社會以希望,也為江山社稷輸入了源源不斷的人才活力,也使五千年古老文明不死,祖脈相承,基因強健,源源流長。作家應承擔道義,為小人物的中國夢,人生夢鼓與呼,加大在圓夢環境和通道上的關注度,倡導真正的正能量。

      第三,寫出小人物圓夢時的艱辛、溫馨和感動。文學是人學,文學最打動人地方,乃是普通人人性深處,靈魂深處最軟柔、最脆弱,也最善良的情感世界。寫中國夢、強軍夢,乃至個人之夢,作家應將筆觸緊緊地釘在這些地方,守得住冷清,守得住寂寞,淘一口深深的世相之井、人性之井、情感之井、文學之井,蘸著這些淘出來的清純之水,或重彩粉彩抒寫,或潑墨大寫意,或工筆細繪、或白描勾勒,寫出普通小人物在圓中國夢、人生夢過程中的艱辛、溫馨和感動。我曾有幸受中國作協委派,在關乎國民生計重大工程的工地上,寫過青藏鐵路,西電東送,在一個民族災難、劫難來臨時,寫過‘98長江大水,‘08年冰雪之災和汶川大地震,也在東北老工業基地躑躅多年;厥走@些采訪和寫作經歷,雖時過境遷,但是至今令我懷念、感念,乃至揮之不忘的,仍舊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小物,他們在圓青藏鐵路這個世紀大夢,在圓西電東送這個國家之夢時,個人的夢想十分緲小,卻又非常偉大,無非是為幼小的兒女賺一筆學費,為小兩口新婚無居買一間小屋,為白發蒼蒼的老爸老媽賺一筆養老費、醫療費。采訪時與他們一起流淚,寫作時仍為他們愴然涕下,他們在圓了中華夢,強國夢時,個人的住房夢、教育夢和醫療之夢,有的成功了,有的失敗了,可是雖敗猶榮,不能不讓感動。他們的個人故事,構成了中國故事最感天動地的華章,他們的私人敘事,結構成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青史斷章,他們的人生之夢,組合成了煌煌的中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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