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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工發言:

    (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

    http://www.donkey-robot.com 2013年12月17日16:06 來源:中國作家網

      一個畫家的作品當中給人們提供的話題的能量,它的空間到底多大,如果一個畫家的一個畫展當中,一個類型在這么多理論家當中不斷的解釋和評說中能夠不斷的打開,就可見一個畫家,從另一個方面證明這個畫家的藝術,它是一種內在的內涵的豐富性。

      邵璞先生的畫到了現在以后,我有一點思考點的時候,感覺到有一些東西可能會不具有重復性,雖然問題是一樣的,但是會給人家一種新的思考。看著邵璞先生的畫,問題大家都集中在兩個點,我也想就兩個點來談一談,一個是臨摹的點,一個是焦墨的點。我聽到剛才幾位說您很重視形式,但是我看原來你跟邵先生的對話說你不注重形式,但滾與這個判斷我對您還不是很熟悉,我也不知道你的畫到底是注重寫生還是注重臨摹,寫生和臨摹在中國畫一百多年的發展中是一個節點。

      我看到邵璞先生對于自己在藝術創作過程中的追求,有兩句話讓我很注意,特別是反復出現,我找到先生,先生看到我,有的時候先生這個詞,我也能理解在你的經歷中有兩個,一個是張仃,還有一個是范增先生,有一種知遇的感覺。我是覺得有的時候這個詞又被化成大師,可能有特指,可能還有一種泛指,指向是什么?從先生到大師,直接指向的是一種經典,你其實更多的是沉迷于對經典的閱讀,比如另外一句話,你要在中國畫的大師作品里去發現和尋找類似提線木偶的線,這句話也很有意思,你再去尋找這個,從這個線里去領悟大師的思想,去領悟造物的箴言。我覺得在這樣一個尋找當中這個線是什么?它讓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核心概念就是“依畫”,依畫的概念學界有各種各樣的闡釋,但是我感覺比較多的闡釋還是一個筆墨線的問題。

      邵璞先生整個藝術創作過程中,我覺得你還是抓住了這一點,去深入領會,去領會經典的閱讀,你是在經典的閱讀中開始自己的一種創造,其實從經典當中的閱讀開始創造,開辟了傳統在現代發展的一條路,這條路不是你一個人走,有很多人在走,但是在20世紀一百多年的中國畫展中過去經典的閱讀,從傳統臨摹入手的方式遭到批判了,背后有個程式問題,他會壓抑個人的創造,但是一個人如果能從經典閱讀的方式,從這條路中摸索出一條創造性的路。就像剛才有的先生也提到一個程式的問題,我就想到臨摹最主要的是程式的創造力,個性問題,在你的畫上好像那種程式性并不是很強,但是大的圖式是在的。這種關系是什么?是一種比較普遍的法則跟個人的方式的關系,我覺得你再這方面可能處理的比較好。

      這里有一個突破問題,中國畫突破的兩個途徑,包括清代以來,一個是面向自然尋找程式的突破,還有是臨習的傳統是一種盡言,在傳統的筆墨中體會,這種體會是一種精神的交流和溝通,這兩個方面如何在一個人的藝術創作實踐中融合起來,如何找到一種解決的方式,其實是非常有意思的。“搜盡奇峰打草稿”的概念在20世紀中國畫的創作實踐中或者在變革實踐中它是被放大的,因為跟寫生聯系起來,另外一個臨習的方式20世紀是被批判的,認為會造成一種傳統的束縛和壓抑,對個性的壓抑。所以,我是覺得邵璞先生,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臨摹過多少東西,張仃先生還是一個現代畫家,還是造型、寫生為主的這條路開辟出來,不是走臨習的這條。所以,我覺得你的“臨習”要加引號,只是在筆墨趣味上跟前人的一種溝通,所以,這種溝通過程中你很容易的找到自己的一種把握方式或者說是一種結構方式。

      剛才談到初中海先生的焦墨,那個會我也參加,他的路子跟你的路子有點接近,但是他個人的結構方式是非常突出的。邵璞先生的畫也有自己的一種構成方式,這種構成方式我覺得就是在筆墨的過程中不斷的領悟,這種領悟跟一種追求,比如畫畫的追求,畫的是什么,其實畫畫都是表情達意,它無非是四個方面,一個是寫,一個是意,第二個是神,還有一個是情。山水畫來說這四點當中如果套邵璞先生的畫,似乎都有,但是我覺得不是主要的,我認為邵璞先生可能在他畫畫的時候一種潛意識當中追求的實際上是那個氣。所以,他的畫面上紛飛披瀝的筆墨實際上都是在一種氣的關系中去調理,這是我的一追感受。臨摹的意義在這時候,在邵先生的繪畫中被賦予了另一種解釋,不是完全的臨帖臨本的方式,這是我從邵先生畫中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種筆墨的沉浸。

      第二談焦墨,焦墨整個的藝術創作實踐,我也看了幾個人的評論文章,更多的是黃賓虹的“五筆七墨”,把焦墨單獨的提出來,黃賓虹先生我們都很熟悉,他的創作實踐,包括他的理論主張,包括他所帶來的審美趣味都有一種很集中的關系,這里面有筆法問題,最主要是一個筆法和墨法的關系,其實黃賓虹筆墨都是整體,他很注重對筆法單獨的研究,對墨法問題的單獨的研究,或者說把它切分了,五筆七墨就是切分的概念,而且他把它細分了,這里面有種現代意義就是一種割裂、分離、片斷的處理方式,這種單純化的處理方式又尋找一種豐富性,這是焦墨現代的意義,在這個方面它會不斷的呈現出來,成為一種現代的產物,但是這樣的一種被分離的單純畫的處理方式,他往往又在一個對立的語境當中不斷發展,對立或者對應的語境中不斷發展,比如水墨和焦墨的概念,20世紀它形成很獨特的兩個方面不斷的往前推。邵璞先生的畫也有一些對水墨問題的闡釋,他的意思中有沒有這樣一種分離的傾向我認為可能有,包括現代水墨,大部分是用水,水跟焦,還有陰跟陽我們都可以對應,這我就不展開了。我覺得在邵璞先生創作的實踐中,他的分離、獨立跟權化的過程,我覺得他有他的消解性,看他的筆,講到筆墨,講到傳統關系,這里有一個疑問,對你的用筆方式我現在很難判斷,到底是用排線還是排筆,甚至有一些東西我不知道你怎么處理的,給人感覺方筆的意味很強烈,包括你的書法,方筆的意味也很多,這種書法跟書寫性點化在你的用筆方式當中有一個重新結構的問題,是不是有個非中分用筆的系統很難進行判斷,但是有這樣的一種傾向性。

      另外,墨對筆的消解,筆本身對中分用筆的消解,兩度的消解,墨對筆的消解那種皴擦的方式就是對筆的消解,它突出的是對筆墨的一種自信,特殊形態的一種質詢,剛才有先生談到質感的問題,更多的是一種內在的這種特殊形態的質的質詢,這種質詢有一種對應,淡而倉,枯而潤,干而冷這是一種對應關系,但是質詢過程中有的時候反向求知,在這方面我覺得邵璞先生關于焦墨現代意義的闡釋方面有自己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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