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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你們目前在做的工作是?
肖春良:這幾天在縣里開人代會,我提交了農村基礎設施建設的提案。
石新民:我于2008年進入凱里學院,先后在圖書館、貴州原生態民族文化研究中心和院團委工作。現在放假了,在家看看書,查查看資料,為2013年完成鐵流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天地間》做準備。
陳柏安:我現在是家政工,當然也是縣作協主席。既然當選為主席,那就有責任和義務把鎮寧寫作者的創作激情提起來。我們通過“化緣”積累了一些資金,創辦了雜志《大瀑布文學》,馬上就要出刊了。
記者:你們如何看待文學呢?
肖春良:今天的文學基本處于邊緣化了。專家認可的作品老百姓不一定認可,老百姓認可的專家也不一定認可。底層作家如果得不到扶持,要走出來是很難的。
石新民:文學存在于我們的生活中,盡管這幾年商潮把文學推向了邊緣,但生活離不開文學,沒有文學的生活將暗淡無光,文學不會消失。去年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可以看出中國文學的強大生命力,仍然是生機盎然的。我對文學仍然抱有很大期望。
陳柏安:不管在哪個時代,文學都是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糧。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要構筑精神高地。總的來說,文學是反映社會現實的,說有用也有用,說沒用也沒用。因此,莫言說:“我獲獎是文學的勝利,是我個人的事情。”
記者:你們被稱為農民作家,怎么看待這種稱謂?
肖春良:講起來似乎不太對稱,一個是知識分子型的,一個是鄉土的。但農民有農民的追求、感情和生活,特別是改革開放以后,很多農民出去打工,看得多也聽得多了,訴求和以前就有了天壤之別。要反映農村生活,不能停留在原來的水平上,那樣的話,就起不到引導的作用。
石新民:作家實際上就是寫作的、碼文字的,我覺得不應該分為軍旅作家、農民作家、工人作家等。農民作家是一邊種田,一邊寫作的。去年在黔東南有一個講座,有人稱呼我為農民作家,也有人把我稱為紅色作家。當然,怎么稱呼我都不介意。一個農民既要種田,又要寫出作品,這確實是不容易的。
陳柏安:我覺得叫基層寫作者更準確一些。沒必要分得這么細吧,否則就會有工人作家、農民作家,各種作家沒完沒了。基層寫作者為什么產生?因為他們在追求物質生活的同時,還有精神生活需要滿足。很多專業作家不寫了,農民反而在寫,這一方面說明文學已經走向了邊緣,同時也證明了文學存在的必要性。基層寫作者在解決自己溫飽的同時進行創作,這不容易。
記者:目前有什么創作計劃?
肖春良:目前在寫作品《土地放歌》,初稿還沒改完。小說主要反映從上世紀80年代初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到最近幾年的農村變化情況,是一些由傳統農業向現代農業轉變的探索。縣里要求寫鄉志,村里很多工作需要處理,加上還要種地,2013年肯定會很忙。
石新民:2013年完成鐵流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天地間》。
陳柏安:我在省內外發表的作品都主要是在省級刊物,今年打算至少有一篇能上國家級刊物。(趙毫)